嘎嘎根本就沒有看他,“你走,我不认识你,我师姐这么多,谁知你指的那一个师姐,你说是我师姐的相公,直接找她去好了,别來叨扰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徐东懂了,嘎嘎并不是沒认出他來,而是故意不搭理他,或许,她为师姐钱小媛的死而怪怨他。

    “嘎嘎,你在外面和谁说话。”

    徐东听出是紫姜老母在问话,他不顾嘎嘎的拦阻,径直冲进‘洞’去,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,这老太正是紫姜老母。

    老太鹤发童颜,头发比几年前更白了,‘精’神头却一点也不比以前差,并且好像格外矍铄,显示出一种练功之人的硬朗。

    在紫姜老母的两旁,站着一男一‘女’两个年轻人,徐东认出來男的名叫严华,‘女’子叫陆哈彤,是钱小媛的师弟和师妹。

    徐东给紫姜老母行师徒礼,低声叫着,“师父,我是徐东,是你徒弟钱小媛的相公。”

    紫姜师母看了看徐东,“你别叫我师父了,这样叫让我不好受,钱小媛生前就和我撇清师徒关系了,再说,我紫姜哪有这么法术高强的徒弟。”

    徐东感到尴尬,一边的严华和陆哈彤也替他难为情,紫姜老母冷冷地说,“你來找我不会沒有事,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好了,不必要这么转弯抹角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,忘川除了您老懂蛊术,还有沒有另外的人。”

    紫姜老母道,“你这话问得多沒道理,忘川除了我懂蛊术,还有沒有另外的人,我算懂哪一‘门’子蛊术,只能算懂点皮‘毛’而已,忘川的巫蛊师多了去了。”

    徐东觉得这样问答不得要领,他干脆把在罗陀皇宫下蛊毒的事讲了出來,要紫姜老母帮忙分析有可能是什么人干的。

    紫姜老母皱着眉头想了想说,“从这施蛊的手段看起來很像一个人,不过老尼我也说不准,因为我幽居山‘洞’,好些年不问世事,更不屑去管那凡俗之事了。”

    徐东连忙问,“谁,您老说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是因为什么事到老尼的‘洞’府里來吗。”

    徐东心里说,这也还要考问我,他不是因为中了玄铁片上的蛊毒、由钱小媛背着來求紫姜老母的吗,这么印象深刻的事我还能忘了。

    “因我练一部功法中了蛊毒,是您老亲自给我把蛊毒消解,以此救了我一命,我怎么会忘记呢,师父对徒儿我的恩情沒齿不忘。”

    紫姜老母道,“谁是你师父,别在我面前油嘴滑舌了,沒说要你记得我的好,我只是告诉你,这次到罗陀皇宫下的蛊毒和你前次中的蛊毒是一人干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怎么可能。”

    徐东大吃一惊,他记得紫姜老母那天的说法,说他是中了罕见的蛊毒,这种蛊毒是由千年不死的老蛊虫制成的,一般在十个时辰就会发作。

    可他知道自己临幸罗氏三姐妹时,这三姐妹都中蛊毒多天了,这其中该有多少个时辰,怎么沒有看见她们发什么作。

    再说,他中蛊毒的玄铁片是从忘川机密档案库里盗出來的,而在玄铁片上下的蛊毒据说已有好多年了,难道这人现在还活在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