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辟邪。”在徐东嗓子眼里迸出了这个字眼。乌布喇儿姬、方方和圆圆都侧转头看着他。圆圆说。“师弟真识货。这是三级祭司长配给我们师父的车驾。要不是三级祭司长跟师父是老乡。他才不得开后‘门’配给我们师父辟邪车呢。”

    乌布喇儿姬狠狠地横了圆圆一眼。“就你多话。你不说话会死人吗。”

    徐东想。这师徒今天算是干上了。只要一开口就有股火‘药’味。不知什么时候一划擦就说不定点上了。

    圆圆一笑。“嘻嘻。师父。徒儿是想跟师弟显摆显摆咱们师父。让师弟也因为有这么好的师父而引以为傲呢。第一时间更新”

    乌布喇儿姬道。“算你学着说话。你就不能学你师姐方方文静一点。”

    四个人上了辟邪车。在车里有两排长凳。中间用一张条几隔开。乌布喇儿姬拉着徐东坐在了一排长凳上。方方和圆圆只得在对面坐着。乌布喇儿姬一把将车轿的帘子拉上。车内人看不到拉车的两头辟邪。

    车轱辘一阵轻轻颤动向前滚滚而去。不一会儿。徐东就有轻微的失重感觉。耳边风声渐渐紧了。知道车已经离地在空中飞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从现在起你们都给我闭上嘴。坐在辟邪车里。我想好好地安静一下。昨晚有点失眠。正好趁现在补个觉。”

    在乌布喇儿姬的叮嘱下。方方和圆圆不敢吱声。徐东从脑海里调出《莲‘花’‘洞’仙事录》。翻找一下“辟邪”的词条。他不费什么周折就找到了。

    辟邪是传说中的一种神兽。似狮而带翼。《急就篇》“‘射’鬾辟邪除群凶。”唐颜师古注“‘射’鬾、辟邪、皆神兽名。……辟邪、言能辟御妖邪也。”《小尔雅?广言》“辟。除也。”可见辟邪之义。是驱走邪秽。被除不祥。织物、军旗、带钩、印纽、钟纽等物。常用辟邪为饰。《博古图》有辟邪车。

    徐东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。他又一次看出了流星大陆的玄奥。第一时间更新比如这辟邪在殇武大陆是不可能随便见到的。因为它是神兽。“此物只应天上有。人间哪得几回睹”。可是在流星大陆却很普遍。连一个小小的初级祭司长都能随意驱使。

    八百多里路。辟邪车只用一个时辰就走完了。车轱辘又是一阵轻颤。显然已经着地。乌布喇儿姬睁开眼。伸手将车帘儿撩开。徐东便看见车是停在一幢很大的石头房屋前面。

    他先一步敏捷地跃下车驾。把披着红‘色’大氅、脚蹬高底麂皮长靴、手持龙头法杖。行动显得不便的乌布喇儿姬扶下车。乌布喇儿姬捏了一下徐东的手。第一时间更新有点幽怨地小声道。“呆子。总算你心思灵活了一回。”

    她这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。被一旁的方方和圆圆看在眼里。两个美‘女’祭司都不禁一愣。又怕师父发觉她们瞬间失常。连忙用话语遮掩过去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真不像话。他们也不出來个小厮给你打车帘儿。”

    乌布喇儿姬一摆手。“算了。人家是看我老钉在一个位置上沒挪窝儿。看不起咱呢。所以呀。你们一定要给我争口气。等我终于可以出人头地了。老娘也拿一点脸‘色’给他们看看。”

    徐东从乌布喇儿姬的口气听得出。她是在吐槽对二级祭司长的不满。能毫不顾忌地埋怨自己的顶头上司。显然是要有点儿硬硬的底气的。

    从高大的石头房子里出來一个矮胖之人。穿着一条灰‘色’布裙。此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颜。形象有几分猥琐。一看就是个奴仆。他像一个球一样滚到乌布喇儿姬面前。弓着腰伸手來接她手上的龙头法杖。

    “滚一边去。”乌布喇儿姬踢了仆人一脚。“狗眼看人低。听着主人家的使唤有意怠慢老娘。看老娘发迹后怎么收拾你。”

    那仆人并不生气。脸上讨好的笑颜更明显了。第一时间更新

    “乌娘娘别发怒。瞧您來得真不巧。刚好虎二爷前脚到你后脚就跟來了。这不。小的刚把虎二爷迎进府内。赶忙出來给您打车帘儿。却还是沒想迟了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。虎二爷到了枣林了。你沒有哄我吧。他來这儿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