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!”

    骰子一开有人高喝,赋楚和秦晗泽一阵兴奋,银子到手赋楚夸秦晗泽有两把刷子。这把旗开得胜之后秦晗泽明显没有方才那么端着,拘泥得身子也放开了,接下去又玩了几把到了兴头上还会跟着一块儿起哄。

    二人正玩得忘我,却不想那庄荷已经开始注意这两人,穿着与人不同不说,这把把赢得蹊跷可叫他亏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你这俩小孩用了什么手段,从方才到现在就没输过。”

    秦晗泽见有人质疑他的本事刚要理论,却不想被赋楚拦了下来:“胜负乃兵家常事,你这是输多了想耍赖了?”

    那庄荷听了脸一阵青,这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,秦晗泽见他面露凶相心里有些发怵。

    “分明是你们出千!”那庄荷一吼,所有看热闹的人都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赋楚却嘻嘻笑着:“你可别胡说了,明明是你自己家的骰筒不灵了。你这骰筒我见过,出千特质的,要什么给什么,坑了不少钱吧,现在东西坏了怎么就赖我们了?”

    秦晗泽在旁听了慌忙去扯赋楚的,他不想着脱身就算怎么还敢指人家的骰子筒做了手脚,这不是雪上加霜。

    那庄荷听了果然勃然大怒:“你别胡说八道,我这哪里有做过手脚!”

    “你把那东西给我。”赋楚点了点他手里的骰筒,庄荷面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自然毫不心虚,直接就丢了过去,

    “我修修。”赋楚说着就开始装模作样地摆弄起这玩意,敲敲打打了好几下便挽起袖子抓了桌上的骰子投了进去:“行了,你报个数,我给大家掩饰掩饰。”

    那庄荷没在怕的:“二三六六五四,摇得出来我喊你爷爷。”

    赋楚听了一笑,抬起手晃了数下,最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那骰筒重重一落,他开得干脆,六里骰子还在桌上打旋,最后看戏的人都涌到了桌边。

    “真……真是!”

    二三六六五四,一个不差,众人见了皆是一阵哗然,这便是证明了那骰筒确实有问题,于是所有人都是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开始与那庄荷理论。

    一时间那庄荷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,混乱之中,赋楚立马朝秦晗泽使了一个艳色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出了赌坊,二人半逃半躲地跑了几条街,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了个僻静的小巷。

    赋楚跑得喘疾差些要惹上来:“秦大夫新学的这一手本事可了不得,以后要是行医要是混不下去还能靠这骗口饭吃。”

    秦晗泽听了嘴里啐道: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混账啊,会玩骰子不早说,叫我班门弄斧了半天。”

    赋楚听了要与他急:“你好心当驴肝肺啊,我不是看你玩得高兴才不说的,你还敢骂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