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是,是‘你是我的女人’!”笑着摸了摸这个要强女人的脸蛋,韩寒低头亲亲她的嘴唇,道,“累了吧?睡一觉?”“嗯。”

    媚娘和韩寒舒坦了以后是睡着了,而片刻后,那边被窝里,太后缓缓起身,红艳欲滴的脸蛋蒙着一层羞红,恼羞的朝韩寒那边床上瞪了一眼,然后小心翼翼的起身,将自己的裤子褪下,抓出几张草纸,柔柔的擦拭着自己的下身。

    第二天,阳光明媚,春光灿烂,韩寒心情大好的搂着媚娘躺在床上,旁边的太后一脸淡然的坐在旁边喝着粥,对在被窝里亲昵的两个人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“昨天安禄山狼狈逃走,程真又被我们杀死,依他的性子,今天肯定会来挑战的,我需要起来向副官们交代对策。”全身赤?裸的媚娘红着脸趴在韩寒怀里,哀求的瞧了韩寒一眼,想让他同意自己起身,只不过,韩寒能同意么!绝不!

    “你身子起来走动会疼的,也没办法打仗,今天派人去将那程真的尸体奉还,安禄山今天就不会派兵来攻了!”韩寒搂着媚娘光滑的肩膀说了一句,媚娘无奈,只能答应。

    韩寒代为传信,和几个副官说了一句,副官没有任何犹豫,就派人去执行了。毕竟韩寒的地位在军中很奇怪,说是俘虏吧,也不算,说是武媚娘的男人呢,那又有些微妙,不过他们是没有将韩寒当作敌人来看待的。

    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韩寒昨天晚上就成为了媚娘的男人,这些副官士兵会做何感想呢。

    锦州城内,媚娘的一只小队护送着程真的棺材来到了锦州城门下,安禄山身披一身盔甲,打开城门亲自迎接。

    跨前几步,身后的一帮士兵们,则虎视眈眈的瞧着这些西凉兵,甚至两手紧握刀柄剑柄,稍有不对,两房就要兵刃相见。

    安禄山静静的看着几个人将这一口长棺材缓缓抬在自己面前,这时候一个小兵走上来,先是横了安禄山一眼,随即语气冰冰的说道,“这是你们人的尸体,现在送还给你们了!”

    安禄山这个大胡子淡定的瞥了这些个士兵一眼,然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,“替我谢谢你们将军!”

    说完,安禄山低头,打开棺材的盖子,程真那早已经冰冷甚至有些腐臭味道的尸体出现在安禄山面前。

    安禄山从媚娘、韩寒手中逃跑的那一天,虽然没有回过头去看,但是也能猜出几个人斗争之激烈了,若不是有程真拖延时间,让他阻止了韩寒和媚娘的追赶,自己今天又怎么还会站在这里。

    轻叹一口气,安禄山挥挥手,“将尸体运进城里!”一帮东北老爷们立刻伸出手,抬起这棺材就轻巧的运到了城门里。

    安禄山和这一帮西凉士兵对视着,然后咧嘴一笑,“去转告武媚娘,她是个不错的娘们,不过,我还是要杀了她!以及那个自称令狐冲的韩寒,都要为我的兄弟陪葬!”

    “你找死是吧!”一个西凉士兵忍不住了,站出来就像要对安禄山一番痛打,身旁几个还算理智的西凉士兵连忙拦住他,推推搡搡的,一帮人就转身上马离去了。

    看着敌人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,安禄山嘴角的笑容才快速收敛起来,这仗,不能输!

    自己的兄弟死了,武媚娘这全军上下五万人,都要死!

    安禄山阴沉着脸色,转身,缓缓走进了锦州城内,看着程真那长长的棺材放在地上,眼角一丝惆怅闪过,说好了帮我偷的龙椅宝座,奈何,你却先离我而已,那天若我不冲动,你岂不是安好平安?

    想想自己熏心,为了瞅瞅一个好看要强的娘们而丧失了自己多年的小伙伴,安禄山就顿时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,如有再犯!那就切掉小丁丁!

    发下这个毒誓后,安禄山将程真的棺材抬到锦州城里风景好的地方,安排了隆重仪式,将程真安葬,也像韩寒所说的那样,安禄山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攻西凉军,甚至升不起打仗的心思。

    而媚娘和韩寒,难得的清闲了一整天,无所事事的躺在被窝里聊天亲热,让太后都觉得一阵脸热不敢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