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后,姜阳见到了这个叫贾诚的17岁少年。
彼时，她刚往自己嘴里灌下了一大杯浓茶。茶水被泡成接近深褐色，发涩发苦,提神醒脑的效果却还不错。至少,让她熬夜后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清明。
“贾诚人呢……”
姜阳话音未落，就见一旁的林叶思将手指压在唇上，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嘘！”林叶思指了指身后。
她身后，一个少年正趴在桌子上做一份模拟卷。他目光认真专注地盯着卷子,水笔的笔尖划过纸面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。
姜阳可算明白,为什么陈朗峰不觉得贾诚是嫌疑人了。
他的气质太干净了！
让人忍不住想起清晨的阳光、书窗外的绿叶、操场上的篮球架……还有一整个青葱高中时代。纵然是姜阳，也很难把这样的人同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联系起来。
但这样一个高中生,怎么会出现在舞厅里？
“哟,在做作业呢？”姜阳举步走到他面前，无意识地往那张卷子上瞟了一眼：“是以前的高考真题吗？”
她一出声,贾诚才意识到有来人。
他从一堆卷子里抬起头,灿烂又腼腆地对姜阳一笑：“我快要升高三了，现在的功课很紧。要是开学后我考不好，我爸妈会揍死我的！”
“别紧张,放轻松点。”
姜阳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：“今天叫你过来,就只是为了问几个问题。等问完了，我们就放你回家写作业。”
她掏出袁苑的照片,推到贾诚面前。
“认不认识这个人？”姜阳问。
贾诚低下头,用牙咬着笔盖,对照片辨认了很久：“嗯……总的来说，不是很认识。好像在舞厅里跟她见过几面，但还没有说上过两句话,她就跟别人聊天去了。”
姜阳敏感地察觉到，他说的所有话中，都省略了主语“我”。
这是很典型的一种说谎表现。
姜阳的瞳眸不禁一深，她又取出了另一张照片，让贾诚辨认：“那这个呢？”
“这不是周哥嘛！”
彼时，她刚往自己嘴里灌下了一大杯浓茶。茶水被泡成接近深褐色，发涩发苦,提神醒脑的效果却还不错。至少,让她熬夜后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清明。
“贾诚人呢……”
姜阳话音未落，就见一旁的林叶思将手指压在唇上，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嘘！”林叶思指了指身后。
她身后，一个少年正趴在桌子上做一份模拟卷。他目光认真专注地盯着卷子,水笔的笔尖划过纸面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。
姜阳可算明白,为什么陈朗峰不觉得贾诚是嫌疑人了。
他的气质太干净了！
让人忍不住想起清晨的阳光、书窗外的绿叶、操场上的篮球架……还有一整个青葱高中时代。纵然是姜阳，也很难把这样的人同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联系起来。
但这样一个高中生,怎么会出现在舞厅里？
“哟,在做作业呢？”姜阳举步走到他面前，无意识地往那张卷子上瞟了一眼：“是以前的高考真题吗？”
她一出声,贾诚才意识到有来人。
他从一堆卷子里抬起头,灿烂又腼腆地对姜阳一笑：“我快要升高三了，现在的功课很紧。要是开学后我考不好，我爸妈会揍死我的！”
“别紧张,放轻松点。”
姜阳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：“今天叫你过来,就只是为了问几个问题。等问完了，我们就放你回家写作业。”
她掏出袁苑的照片,推到贾诚面前。
“认不认识这个人？”姜阳问。
贾诚低下头,用牙咬着笔盖,对照片辨认了很久：“嗯……总的来说，不是很认识。好像在舞厅里跟她见过几面，但还没有说上过两句话,她就跟别人聊天去了。”
姜阳敏感地察觉到，他说的所有话中，都省略了主语“我”。
这是很典型的一种说谎表现。
姜阳的瞳眸不禁一深，她又取出了另一张照片，让贾诚辨认：“那这个呢？”
“这不是周哥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