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智红着脸蛋瞪着他,迟疑半晌不说话,李东来奇怪一转头还以为她生气了呢。谁知秀智咂嘴半天,才迟疑说出了答案,“是含着吃的那个结婚了,对吗?”

    李东来笑道:“女教师也是这么回答的。可惜答案不对。正确答案应该是戴着戒指吃香蕉的那位,不过我喜欢你的思路。”

    秀智楞了一下,才知道上当,不禁羞臊的抓狂大叫一声,“呀,oppa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女流氓。”李东来不甘示弱。

    “你才耍流氓,不准说我是女流氓。”她一撑而起。手心已经捂住了李东来的嘴,不让他说话。李东来砸了砸嘴,感觉嘴唇上的小手柔软度惊人,还有护手霜的香气。心中不由一跳。随即知道自己还在开车,沉下心思,用弱弱的眼神看着女霸权主义的秀智。

    “咯”,秀智被他卖萌的表情逗乐了,威胁道:“点头答应不准说我女流氓,我就放手。”

    李东来很乖巧的点了点头,秀智得意的收回手,却在收回手的时候“呀”一声惊叫,脸蛋红的要滴水似得娇嗔瞪了李东来一眼,“流氓oppa。”她手心湿润一片,刚才一不小心就被吐吐抹上了口水。

    李东来刚才的确耍了流氓,被训斥也不说话,安静开车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耐不住寂寞的秀智,再次主动缠着李东来要求再讲一个故事。李东来心里好笑,看来荤段子还是很有听众市场的吗,少女表面上不愿意听,其实内心里都想听的要死。

    “咳咳”,干咳一声,润了润嗓子道:“那听好了。一朋友是派出所民警,一天接到一个报案。说有一嫖客和一小姐打起来了,朋友为其录口供:‘你们什么事情发生争执?’嫖客气愤的回答道:‘这个小姐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,刚刚啃了鸭脑壳,口都不漱,就帮我吹,辣死我了。’朋友当时就笑翻在地下了。”

    秀智再次脸蛋红红的,虽然知道李东来这次也绝对不会讲正儿八经的笑话,可是听着这种让人害臊的笑话,心里居然痒痒的。

    夜深人静的公路上,安静的车厢内,年轻男女在一起,讲地竟是没羞没臊的荤段子,似乎也格外有魅力。秀智故充大气道:“这个故事不好笑,再讲一个好笑点的。”

    李东来诧异扭头,“听懂了?”

    秀智梗了梗脖子,道:“切,有什么听不懂的,别当我是小学生。”

    李东来觉得好笑,不是小学生脸蛋红润就能一直延续到耳垂和脖子吗,他将车子拐了个弯,笑道:“好,那oppa再讲一个厉害点的。话说有一家公司的一大帮子同事,趁着假期一起外出去旅游,其中有两个漂亮女姐妹。晚上一起吃饭,在帐篷里无聊,开始玩游戏,规则如下:每个人都要用‘洞房花烛夜,我xx一什么什么’来造句,谁接不下来就算输。输了的人,要给赢的人按摩。”

    “填词造句游戏啊,好玩好玩,我也会玩。”

    秀智终于碰到一个自己擅长的游戏,不禁兴致大增。

    李东来顺杆子往下爬道:“那好,你也跟着来造句。一个女同事先开了个头,洞房花烛夜,我xx,一进一出。秀智到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,前面两个xx不用填词吗?”

    秀智一听李东来这种造句法,就知道了不是好游戏,这里有个巧妙。一进一出可以有很多动作,譬如去上厕所,也要一进一出。但加上洞房花烛夜的前缀,一进一出就很能让人想歪。秀智心头麻痒痒的,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,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倍感为难。

    眼珠子一转,耍赖道:“我还没想好,oppa你再讲一个例子。”

    的确很无赖的玩法,李东来摇头失笑,也不争辩,继续讲了一个,“接着来,洞房花烛夜,我xx,一针见血。又该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