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喘了口气,“已经令钦天监择定良辰吉日了,且,东宫詹事府也开始组建,由汤斌汤大人和尹泰尹大人,再加上少詹使耿介耿大人一同组成了班底。”

    这样几人,在后宫都素有名声,别说是前朝的分量了。

    荣妃闻言,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,再没了得意之色。

    经筵之制自宋代便已形成,饶是她不大清楚汉人的规矩,却也知道皇上在三藩之乱起前,日日进讲。

    这讲的是,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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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帝王之治。

    太子才十三岁,皇上就这般着急为他铺路了?

    这些年,皇上偏爱太子,她们这些做母亲的看在眼里,心中不是没有怨气。

    可谁叫人家是元后所出,是宗法上名正言顺的嫡子?她们不过一介妃妾,如何干预皇上所思所想?

    她们所出的孩子是庶子,天生就低太子一等。

    这样的认知,叫人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这后宫,有几个人没有做皇后的心思?

    嘴上说没有,心里总归是有些想法的。

    以前,大清的汗位,是八旗推举制,而非是什么立嫡立长立贤。

    她的儿子,既不是嫡子,也不是长子,真是叫她心中焦灼不已。

    她动不了太子,人家天生就是嫡子,无论多少个阿哥排在他的前面,他都是嫡出。

    可她,原本才是皇长子的生母。

    她的承瑞,那是她第一个孩子,也是皇上真正的长子,若他还活着,今儿哪有大阿哥做长子的份儿。

    荣妃一阵失神,起身,微微晃了晃,“走吧,回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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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皇太子经筵讲学,那岂不是,东宫的位置,现在稳稳的了?皇上还派了如此多的重臣,为他组建詹事府,他何其偏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