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贺眯了眯眼,拿起一颗白棋放上去。

    秦絮是被爷爷从小虐到大的,因此跟他对弈不敢掉以轻心,只能压下其它心思,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落子。

    秦贺神色淡淡,不紧不慢地下棋,凭着娴熟的局面控制能力很快掌握了开局,还有空去观察她的神色。

    棋盘上战势激烈,黑白子厮杀不断,中盘时黑子很明显地有了颓势。

    秦絮不小心掉入了他设的陷阱里,很快便处于下风。

    她微微眯了眯眼,神色淡淡,脸上云淡风轻,手心里却出了不少汗,谨慎地捏着黑子继续往下走。

    爷爷说夏铭是小狐狸,他自己便是老狐狸,太奸诈了,躲了一个陷阱又来一个,简直防不胜防,跟他下棋太憋屈了,给她造成的心理压力也很大。

    秦贺步步紧逼,丝毫不为自己欺负她而感到愧疚。

    棋如人生,人生如棋。

    每时每刻都要与人博弈,一步走错步步错。

    每颗棋子走哪一步,都是秦絮要做的决定,不斟酌一番,随意下棋,她也走不好她人生的路。

    屋内非常安静,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响声。

    这一盘棋持续了五个小时才结束,满满一盘棋,总体来看黑子略胜一筹。

    秦絮反败为胜,棋下完便松了一口气,目光炯炯地看向他,颇有些激动“爷爷,我赢了。”

    秦贺复杂地盯着棋盘,心中说不出是欣慰,还是难过,或许两者都有,“嗯。”

    秦贺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水,杯子里的水有些凉了,他并没有对这盘棋做评价,看着她严肃道,“现在我们切入正题,来谈你去见顾恺的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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