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大叔,你赶紧把我放下,让我去找娘亲去!”顾南煊看得出来有点剑拔n-ǔ张的氛围,只不过满心满眼都是顾朝暮,才不愿意管大人的事。

    母子连心,顾朝暮也听出这两人是认识的,但她一点都不想插手,也很合时宜地开口:“劳烦放了我儿子。”

    男人一怔,不由地去打量顾朝暮,发现这女子面目很是清秀,而且有层特殊的灵力在她周围环绕,作为一个符咒师,他无比熟悉,更是一眼就能看出眼前人也是一个符咒师,那层只有相同人才能感应出的特殊灵力,应该是她的异能。

    那这孩子父亲才是魔族人吗?

    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,有点厌恶一个跟魔族人私通的女人,就轻手轻脚地把顾南煊放下,然后挥袖走至浮庭钰面前,略微压低声音:“是你把我的机关破坏的?”

    “娘亲!”顾南煊刚一落地,就被走上前来接他的顾朝暮抱在怀里,当即给了思念不已的娘亲一个香吻,扁扁嘴,眼睛里都是委屈,“娘亲想不想煊儿啊?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呢,我好想好想娘亲,想得心都痛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贫嘴,当时为何不牢牢牵着我!”直到抱着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团子并无大碍,顾朝暮还看见他嘴上沾着糕点渣,就彻底放心了,板着脸点了点他的鼻尖,嘴角微扯。

    浮庭钰没第一时间回答男人的问题,而是去看顾朝暮,见她忍不笑,心中不免也跟着愉悦:“若是不把机关全部破坏,只怕你也不肯出来吧?”

    “你个疯子!”男人语气里带着些怒意,却没怨浮庭钰毁了自己的心血,而是警惕地看了一眼顾朝暮,发现后者一点偷听的意思都没有,他抿着唇,一字一句警告,“你以为这样就会有什么结果吗?若是被他发现你的踪迹,你就死定了!”

    顾朝暮确实不想听他们模棱两可的话,不过空间就那么大点儿,即使抱着顾南煊远离了,还是能听到。

    这机关居然是那个男人的手笔?浮庭钰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破坏机关就是为了引他出来?那“他”又是谁?

    她想想,想不通,正巧顾南煊也是一脸好奇的模样,她对南煊摇摇头。顾南煊明白后,立刻抬起小手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住了。

    浮庭钰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,也不在乎有多大危险,声音冷淡,不疾不徐地说:“确实没什么结果,只不过是发现了供养这生息的核心而已,而且,他想必早就发现本王的踪迹,不敢出来罢了。”

    供养生息?难道这地下交易市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?

    顾朝暮被浮庭钰勾得好奇心都起来了,就见男人在火光照耀下的面孔赫然一愣,似乎有点惊讶,但随即,又是副狠戾的模样:“魔族人的手段并不是你们从历书上了解到的那么简单,他能在皇家眼皮子底下养那么多鬼军,就必定不好对付!”

    “本王知道。”浮庭钰表情淡淡,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,“所以才把你引出来,想请你帮个忙啊。”

    “大叔大叔,你赶紧把我放下,让我去找娘亲去!”顾南煊看得出来有点剑拔n-ǔ张的氛围,只不过满心满眼都是顾朝暮,才不愿意管大人的事。

    母子连心,顾朝暮也听出这两人是认识的,但她一点都不想插手,也很合时宜地开口:“劳烦放了我儿子。”

    男人一怔,不由地去打量顾朝暮,发现这女子面目很是清秀,而且有层特殊的灵力在她周围环绕,作为一个符咒师,他无比熟悉,更是一眼就能看出眼前人也是一个符咒师,那层只有相同人才能感应出的特殊灵力,应该是她的异能。

    那这孩子父亲才是魔族人吗?

    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,有点厌恶一个跟魔族人私通的女人,就轻手轻脚地把顾南煊放下,然后挥袖走至浮庭钰面前,略微压低声音:“是你把我的机关破坏的?”

    “娘亲!”顾南煊刚一落地,就被走上前来接他的顾朝暮抱在怀里,当即给了思念不已的娘亲一个香吻,扁扁嘴,眼睛里都是委屈,“娘亲想不想煊儿啊?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呢,我好想好想娘亲,想得心都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