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?”公子一愣,甚是惊讶。“好好的,怎么会这般脆弱?”

    “她的影子没日没夜地训练她,各种极刑伺候着,出问题也是迟早的事!今天,我去采药发现悬崖上的榴英少了一株,去柴山看见她卧床不起、脸色惨白,远看就知虚弱濒危!”

    公子皱了一下眉,叹道“他还真是狠,这是打算攀着她向上走啊!”

    青魑突然跪下,似下定了决心。“公子,请允许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!”公子扶起青魑,笑着说“你放心,她没那么容易死,该是你放血过多!夜间,你打着送药的名义去医治一下,我要她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比试台上!”

    青魑一怔,双眼写满了不愿。“公子,这颗棋子不要也罢,十八那般聪慧还比不过她吗?”

    “你别小看了她,这丫头思维清奇,已经跳脱了凡俗之列!”公子捋了捋发丝,边走边说“顺便,你去看一下洛意的伤!若是他快好了,比试前一晚让棋师出手,我要在那丫头身边放我的人!”

    很快,夜晚来了。

    痛也好,累也罢,初樱总算熬出头了。

    洛意说过,天黑了就让她休息。

    练习了那么多,是该休息了。练习偷袭与防身,初樱刚刚得手便躺在了洛意怀里,虚弱的她还吐了一口血出来。

    那一刻,初樱以为自己要死了,竟生出了一种解脱感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怕我输?”初樱揪着洛意不松手,不让他给自己擦汗,也不让他将自己抱到床上。

    洛意眉头一皱,点了点头。“自然!”

    “你是怕我连累你吗?”初樱苦笑一声,“当初,你就不该选我,我这么弱你看不出来吗?努力了这么久,一个生理期就能将我打败,我还能赢得了谁?”

    “这不怪你,只是你还没有掌控得了这副身体!”

    “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驾驭?”初樱擦去嘴角的血,苦涩地笑了笑。“为什么,别人穿越是当公主、当小姐,再不济也是宫女,我怎么来了这么个鬼地方?我从来不做坏事,却竟遇到些坏人、坏事,我到底得罪谁了!”

    洛意拍了拍初樱的背,安慰道“别想太多,不同的生活有不同的过法。若是太安逸,怎有万般见遇?若无磨难,怎知幸福何意?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会说话,那你来这个地方蛰伏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这一问,洛意没话说了,以前初樱从不这样问,即便她看出来了洛意是在潜伏、在伺机。

    “罢了,你当我没说过,我只觉得你太神秘,离我太远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知道,你是我主子,我不会害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