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高家出来,行止气的不轻,刚走了几步,却遇上柴荣派来的小童。

    柴荣约她见面。

    他约在醉花阴,行止想到老师说的,不许她喝花酒。她昨天才应诺了,今天就狠必定惹他生气。

    想了想,就约在醉花阴旁的酒楼相见。

    柴荣过了一会儿才过来。

    “咱们有话快说。”

    柴荣也不废话:“昨天晚上越港码头的工人闹事,差点烧了赵家的船。”

    行止一听来了精神。

    “因何而起?”

    “赵家除了让码头的工人加保安费,还要加船工的抽成费。与此同时,还加了货商的停泊费等等。总之,如今是怨声载道。”柴荣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赵家霸着漕运十几年,在东南四州一家独大。但是在此之前,赵家虽然霸道,还是注意分寸,会平衡各方关系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一群货工闹事,险些把码头都烧了,最后是林都统带着人来平息的,还死了好几个人。”柴荣说。

    “赵家怎么会突然加钱?”行止很是奇怪。

    “我一时也不知,昨天死了人,那些货工船工是暂时老实了。但心中仍十分不满,只是敢怒不敢言。”柴荣说。

    那是当然,赵家虽然盘剥的厉害,但还是有无数人靠着赵家生存。

    “公子,我心中有个想法,不知可不可行?”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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