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先计划是不经过越州港的,是路途中变道转到越州港。又想你母亲产期将近,这才来看看。”余牧高兴的拍行止的肩,“臭小子,快比你舅舅我长的还好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牧,在孩子们面前好好说话。”余氏性子严肃,对弟弟也极爱护。

    偏偏弟弟性子不羁,二十有四还未成婚,不仅镇州的母亲发愁,她这个姐姐也担心。

    余牧只是笑。

    “舅舅这次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去鲁地平州。”余牧说。

    “北方冷,舅舅定要注意保暖。”宋行止说。

    “平州我也不是第一次去。”余牧说,“行止,我一早就来了,等了许久,有很多话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宋知微一听便道:“行止,你陪舅舅说话。知悦,你服侍母亲去休息,我去张罗晚饭,我亲自下厨,为舅舅做几样喜欢的小菜。”

    “知微最懂舅舅心,舅舅最疼你。”余牧道。

    “舅舅就不疼我吗?”宋知悦嘟嘴。

    “都一样疼。”余牧笑。

    “舅舅,去我院里说话,我从老师那讨来了两壶梅花酒,我们边喝酒边说话,我也许多话跟你说。”宋行止说。

    “正合我意。”

    舅甥二人到行止院中。

    行止让不言不语准备了下酒小菜,把梅花酒也烫了,烧着炉子,两人盘腿坐在炕上喝酒。

    “这个给你。”

    余牧抱着一个大桃木箱子给她。

    行止打开箱子,竟是一箱的银票和金叶子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都是你该得的,本来我打算从平州回来在越州停靠时给你,现在就提前给你吧!”

    “没有这么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