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个人心胸狭窄,根本看不上我们。”行止说出心里话。

    杨絮棠深深看着行止,然后说“行止,你知道为何我父亲还要用我师兄吗?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献了幅画嘛!”行止说。

    “仅仅一幅画,不足以让我父亲饶了师兄性命,甚至还重用他,收他做幕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行止也觉得,像姚殊同这种两面派,左右摇摆,要是自己早把他杀了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师兄在洛都任御前驿史,侍奉过启明帝和凤帝,专写文章给皇帝,他懂政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政治?行止压根就没想过这些。

    “一般地方节度使,大约不过是争地盘,争金钱,争权利,所以到处征战打杀。我祖父只想偏安一处,所以这么多年来,盘踞越州,就连皇帝换了也老老实实接旨受命,因为只要别人不动他,他就老实在这儿呆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父亲却不同,他现在大概想要争夺天下。可是要天下,得让百姓服他,要光明正大旗帖鲜明的理由。这个,姚殊同可以给他。你看现在不就正大光明了?”

    草!

    行止恨不得大赞一声,这个牛啊!

    她想到自己前世!

    她在越州为所欲为,明明护住越州一方安平,百姓还是骂她。就因为她从不在意名声,行事乖张肆意。

    “老师,你会玩政治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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