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眼神一顿,然后冷声斥道“没错!那就是错的!”

    教授摇了摇头,离开她一点点,让她再恰到好处的放松一些,说道“您总是这样的不坦率,就算我快要习惯了,还是有点头疼啊。”

    “告诉我,您想干什么?”教授盯着好似要炸毛的她,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做什么,难道要向你汇报吗?andiel·nchester!”女士难得称呼他的全名,足以见得被教授逼到了悬崖边上。“你是我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我是nchester。”教授盯着她。“你的nchester。”

    女士的锐气撞进了棉花里,一下子泄了气,刚刚那副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垮掉了,但她又很快捡起了散落在地的盔甲和兵器。“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唇枪舌战。”

    “逃了吗?王,你又要逃跑了吗?”

    什么叫“又”?

    不说他还堵着自己的路,单单就这个“又”字,又激起了她的反抗,她站在原地,不甘示弱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在所有人都称呼我为andiel和nchester先生的时候,您称呼我为nchester呢?您在乌尼斯普罗哈多第一次叫我,就是这么叫的,到现在也没有改,我可以理解。”教授适当的给了她一个台阶下。“我在关心您,女士,关心着你的一切,所以我问出了这个问题,把关爱你的人推进冰雪之中是没有任何意义且愚蠢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难道不是只是因为错误的交集聚在一起的泛泛之交吗?”女士还打算避重就轻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,您早就死了,我也早就死了。你用泛泛之交来形容我们吗?”教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直视她的眼睛。“那么它要碎掉了。”

    王希之感觉自己似乎要溺死在他的眼睛里了,现在的一切都是溺水前的挣扎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”她缴械投降了。“对不起,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,我的确有一些私事要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不能告诉你的理由,请你不要再问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怕对于交付了生命的人,也不能说的理由吗?”教授问道。“我以为你现在应该没有那种对我也不能说的‘私事’。”

    一方面他是在说女士现在已经没有那种事情可做了,另一方面,这个老绅士又毫不吝啬的用最暧昧的方式表达这句话。

    这种暧昧从庄园回来以后,私下里,不论是生日还是舞会,又或者现在,他都很喜欢使用,可他却也只是在暧昧。

    如果说破了,现在的女士百分之九十会拒绝他,并且躲得远远的吧,躲到一个这些问题都烦扰不到她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我有的,我有可以了吗?”王希之用尽全力的逃开他,所能做到的结果却只是缩在被他圈住的角落里,色厉内荏的这么说道。“不要再管这件事了,这是我个人的私事,和你所担心的什么主张和决定毫无关系。有些人仅仅是活下去就要拼尽全力了,还怎么去在乎那些别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,和少爷没有关系,和塞缪尔没有关系,和我的过去也没有任何的关系,仅是我个人的问题。”王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劝他,虽然她某种意义上说的也的确是实话。

    教授也看出了这确实是她的真情实感,但他并不像女士一样那么容易就被言语所打败,如她所言,她是弱势的,总是那么弱势的,尽管总是装得强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