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立方从小到大就没生过什么病,根本没这东西,还好对床的室友小心翼翼的答了一句,“我有。”

    接过了室友递过来的体温计和药,唐城轻轻将西垣额前的头发撩开,测了一下温度。

    三十八度四。

    唐城皱了皱眉,看着西垣皱起的眉头,心情阴郁。

    袁立方提议,“要不今天请个假吧,反正明天就考试了,老严他们也讲不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唐城应了一声,起身换了衣服,穿上鞋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袁立方刚下床挤了牙膏,看见唐城的动作,顺口问了一句,“城哥,你去哪儿啊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唐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。

    袁立方咋舌,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唐城床上。

    西垣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,看不清楚脸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唐城就回来了,手里还提着些吃的,

    其他两个室友都已经去上课了,袁立方在坐在寝室,见唐城回来了,凑上前去,“城哥,需要帮忙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唐城语气冷淡,去接了一杯热水,然后扶着西垣起来。

    嫣红的唇瓣已经没了血色,略微干裂。

    唐城半抱着西垣,给他喂了一杯水。

    袁立方还站在那里,正打算查一查退烧的办法,余光突然间瞥到了西垣衣服里调出来的玉坠,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城哥,你的玉怎么在西垣这儿?!”

    唐城没有抬眸,只是顺手将那块玉又放进了西垣的衣服里,语气平淡,“我给的。”

    袁立方:“……”

    当时不还因为这块玉,差点打起来吗?

    怎么现在还亲手送人了?

    袁立方目光复杂,看着唐城又去打湿了一块毛巾,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西垣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