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家里忙活一会儿,看着金乌已穿过云层慢慢爬上天际,这才打了油纸伞出门。

    今日的皋陶司依旧繁忙。

    除了近日燕京新出的重案,过去的冷案疑案皋陶司也要重新查证,看是否可以找到新线索用以结案。

    谢吉祥到的时候,赵瑞正在后衙看卷宗。

    她轻车熟路进了明堂,四下看过,才发现他近日似乎都住在皋陶司衙门里。

    “最近这么忙吗?”谢吉祥问。

    赵瑞放下卷宗,捏了捏胀痛的眉心,神色却很淡漠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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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住这里清净。”

    回去也是鸡飞狗跳,每日不得安心,还不如住在外面省事。

    谢吉祥顿了顿,道:“那也不能总住在衙门里。”

    赵瑞抬起头,目光从她发间的梅花簪拂过:“自然不能总住在衙门里,过不了几日我就搬家。”

    谢吉祥微微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一直住在衙门里,以赵瑞的性子,怕是没多少休息时候,但凡有个家宅,他也能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赵瑞道:“白图一会儿就到,这回应当有些新消息。”

    谢吉祥点点头:“邢大人那可有更多的线索?”

    “未曾,不过邢九年已经确定池小荷确实是冻死,她死前未曾受到击打损伤,身上除了往年的旧伤并无外伤。还有,之前邢九年只大概推测出她曾经小产过,经过详细验尸,大概可以确定池小荷是三年前小产失去孩子,之后调养不够精细,现在身体并不是很康健。”

    赵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,谢吉祥便麻利地给他倒了杯茶。

    白峰毛尖的清冷香气瞬间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赵瑞喝下一大碗茶,才继续道:“池小荷这边没有更多线索,还是要看祝锦程。”

    祝家同一日死了两个人,两个案子之间肯定有关联,只是祝家遮遮掩掩无人报案,这才耽误了案情侦查。

    谢吉祥抬头看向赵瑞,她道:“我今晨仔细推敲过,这个案子的调查方向,一开始略有些偏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