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子软了下来,眼看着往后面池塘中倒去,却在半路被一只手臂接住~

    谢云檀看向臂弯中的娉婷少女,嘴角微微略过一丝笑意,远处似水和流年两个丫鬟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主人。”

    两个丫鬟走过来的角落里,躺着两个昏迷的家丁,从谢云檀的视线角度看过去明明白白,“看来,是想看住我,怕我乱来,然后再去解决外祖父和外祖母,这场困局不就解决了?对了,我让你们准备的‘礼物’,可妥当了?”

    “已经办好,不出两天时间,整个京城都会知道永安侯府十年前这出好戏的。”似水回道。

    “我要让永安侯府,身败名裂,为当年染血的虚荣名誉,付出代价。”谢云檀看向身后的青瓦高阁,朱门庭院,厌恶的神情再也掩藏不住。

    “此地不宜久留,主子,咱们还是先离开吧。”流年在一旁建议道。

    “行,走吧。”

    寿安堂内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人不见了???”秦氏和谢老侯爷端坐在堂上,底下跪着两人,如果谢云檀身边的两个丫鬟在这儿,就可以认出这两人正是刚才打晕的两个家丁,此时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,身子抖个不住。

    即使在前厅面对府衙中人的罪告及谢云檀的话,秦氏的脸色也未曾丝毫动容,此时却忍不住难看起来,连忙问道“你们两个人,竟然看不住一个小丫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家丁见秦氏动怒,叩头回道“老夫人容禀,这是真不怪奴才俩,得了二夫人的吩咐,奴才俩自云檀小姐出来就开始盯着她,一直盯着她到后花园的荷池边,因为怕发现,不敢跟的太近,只看到三小姐昏了过去,云檀小姐去扶,然后,然后奴才后脑勺一痛,就昏了过去,等醒过来,早就过了时辰,云檀小姐也不见踪影,就紧赶着来寿安堂禀报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,刘哥说的对。”另一个家丁附和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,当时荷花池边,云舒丫头也在?”谢老侯爷出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哼,果然是她,吃里扒外。”秦氏冷笑一声,说道。

    谢老侯爷没有反驳,摸了摸胡须,细细思考了一番,到现在为止,他和秦氏都误认为,谢云檀到荷花池边是与谢云舒约好的事,莫非当初那事,云舒那丫头也心怀怨恨吗?所以才告诉谢云檀‘十日醉’的事,用以羞辱至此,想罢,他却仍有些不敢确定,对一旁站的沈嬷嬷嘱咐道“去把三小姐叫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