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娟娟一听“院长”二字,不禁扑哧一笑:“车车可真坏,人家院长好心劝大家少喝点,她却把人家放倒了。”

    武文杰也笑了:“她就那个脾气。放倒也好,正好让院长回去休息,她肯定也累坏了。”

    丁娟娟略显不快:“不许你替车车说话。”

    武文杰只好点头答应:“好好好,车车太坏了,把好心的院长给灌醉了,真不懂事。”

    丁娟娟半气半笑地推了他一把:“一看就不是真心话,演都演不像。咦这人都跑哪去了”

    可不,刚才这儿还热闹非凡呢,才欣赏完舞蹈,一眨眼的工夫,就没剩几个人了。

    车车和老七还在,倚偎着坐看海上明月。

    “打算坐一夜呀”武文杰上前问。

    老七笑笑:“我们老夫老妻的,坐多久也没关系。你们可得抓紧点时间呀,**苦短,尽欢须早。”

    车车捶了老七一下,悄骂一句:“就你话多,什么都说。”

    老七回道:“咱做都做了,怕什么说呀。走,咱们送老六和娟娟入洞房去。”

    进了屋,武文杰知道,自己的生命就要进入一个全新阶段了。

    他和丁娟娟这两个点,在特定的时间、特定的地方相遇,彼此相互纠缠后,今夜终于要融为一体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渴望,他梦想,他曾经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然而,置身洞房,面对佳人,他的心情却比原先想像的要平静许多。

    刚才他没喝多少酒,丁娟娟就象征性地喝了一点。

    这有赖于车车的保护和关照。

    今晚几乎嗨上天的氛围,如果没有车车的特意出头拦截,至少武文杰和老七会喝不少,平日滴酒不沾的丁娟娟,也不可能抿一口了事。

    车车放翻了试图拦酒的胖院长,让众位新人放开喝,并有意无意灌倒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按她的调皮性格来说,谁的洞房花烛夜谁作主,你没本事,让自己醉到爬不上床,与我车车何干

    可是,除拦酒外,胖院长的另一项任务也被车车不经意中搅黄了,实际上影响了诸多新人的“甜蜜之夜”。

    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