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立春见到正在收拾药品的温粟粟,问道:“粟粟,你吃饭了吗?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点?”

    以前温粟粟都是跟林静好一起去食堂打饭吃的,林静好每次都会用她的饭票吃饭。现在她们两人的关系闹僵了,苏立春是怕温粟粟一个人吃饭孤单,所以特地叫上她一起。

    温粟粟很感激苏立春的好意,但还是说道:“不用了班长,我来之前已经吃过了,你们赶快去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成,那我们先走了啊。”苏立春和另外几个女知青朝温粟粟摆了摆手,这才跟上了大部队。

    温粟粟将药品收拾好之后,拎着布袋回了一趟宿舍,打算去睡个午觉。

    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她一直都有睡午觉的习惯,否则下午的时候就会没精打采的。之前虽说来了兵团,还因为还没开始割麦子,所以也能有时间午睡。

    如今开始割麦子忙起来了,但中午还是有一个多小时的吃饭时间的。再加上她吃的比别人早,就能足足睡上一个多小时呢。

    到了下午的时候,男知青们还好,一些女知青们一些身体素质比较强的还能接受,但是譬如林静好那几个女知青们,已经有些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朱连长在男知青那边带动氛围,这边则是个女排长在喊口号,激励着大家:“姑娘们,坚持就是胜利,胜利就在前方,拿出革命前辈们不怕远征难的意志来,前进前进再前进!我们敬爱的主席曾经说过,一不怕苦,二不怕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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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这些口号在后世的人眼中看起来或许有点傻,但在如今这个年代,还真是提高斗志的好办法。

    女排长一说,原先已经开始泄气的知青们,倒真攒了股劲儿又开始奋起干活了。

    赵春梅割好了麦子去捆麦子,就看到温粟粟竟然从兜里掏出来一颗大白兔,剥开了糖纸之后,将雪白的大白兔奶糖含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这一幕把赵春梅刺激的受不了,她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公平,凭什么他们在这儿累死累活地干活,温粟粟就跟享福似的坐在棚子里休息?

    一下子就把陈月芬逗笑了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话是你为了留下来,才说出来的?难道你心里头还真是这样想的不成?”

    温粟粟:是的,我真就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“咋了?你还不好意思起来了?我的傻妹子哟,你都跟他定了娃娃亲,那就相当于是半个夫妻了,这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?咱们女人迟早都要嫁人生子的,别害臊,害臊能把孩子生出来啊?你听姐说,女追男隔层纱,你别看霍参谋长平时看着挺严肃的一个人,但你听姐的,他要是真相处起来啊,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吓人的,而且我还会看一点面相的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霍参谋长的面相特别好,他这种面相的人,旺妻,不但旺妻还特别专一,喜欢上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,绝对没有二心,你懂不懂?所以你要是喜欢,就赶紧出手,要是真被别人抢走了,到时候你哭都……”

    陈月芬一边擀饺子皮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。

    说到最后回过头来的时候,发现厨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,温粟粟早就跑出去跟大柱、二柱一起玩儿去了。

    “嘿,这小丫头,还真害臊了。”陈月芬念了一声,不再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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