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租了,到时候生意不好,她更得愁。

    而且愁的会更多。

    现在租的房子是那旖在交租金,生活水平虽然高,但也没高到那种程度,她就是没有事做心急。

    那旖耐心哄了她一会儿,纪兰也就放下了,委婉拒绝了中介的热情推销,然后被那旖带去一家十分高档的餐厅吃午餐。

    “瞎花什么钱,家里买了菜的。”纪兰小声嘟囔,有些别扭地用刀叉切牛排,动作生涩。

    赵春花也觉得那旖在瞎花钱,但她却没有说什么,打量周围的一切,入眼全是新鲜。

    换做以前,她哪里能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洋鬼子在一个店里吃饭啊,她后面那桌就坐着一个金头发的洋人呢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孙女出息!

    那旖这几年赞了不少钱,有奖学金,还有自己补课赚的,现在还工作了。

    花销虽大,但她赚的也多,在金钱上倒没有继承老那家的省钱传统,一顿饭几百块,她付得平静,但是纪兰和赵春花都很不平静。

    回家后被念叨了一天,第二天一大早,她就在纪兰的嘟囔中穿着严谨的工作装去了律所。

    律所的几位前辈今天依旧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,就连骆嘉瑞都忙得脚不沾地,但他也没交给那旖太多工作,只让她跟进手头那个重婚案。

    那旖又约见了几次当事人,对方面色憔悴,一日比一日焦躁。

    这是那旖入行后接触的第一个案子,她十分上心,每天早出晚归,在安抚委托人情绪的同时,她找到了被欺骗的另一位女士,在碰了几次壁后,还是和对方接触上,好说歹说下,对方最终表示愿意提供证据,但拒绝出庭,甚至拒绝一切形式上透露自己隐私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同样是被欺瞒,她对那个男人也抱有极深的怨恨,但同时又想保护自己的孩子的隐私,不愿生活受到打扰。

    收集证据,走流程,跑检察院,忙碌中不知时间流逝,还是前台小妹无意中说了一句“那律师头发变长了”,那旖才恍然回神。

    彼此,她和骆嘉瑞刚从法院回来,两人正商量晚上去哪里庆祝她入行后接触的第一个案子圆满结束。

    前台小妹笑着从身后抱出一捧玫瑰花,伸手递给她:“那律师,您的花。”

    那旖一脸茫然看着被塞到怀里的玫瑰花:“我没订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您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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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。”前台小妹说,“半个小时前送来的,那会儿你不在,我帮您代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