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旖:“我觉得挺难的。”

    聂余立马改口:“其实我也觉得挺难的。”

    就看着他不说话。

    聂余再次改口,凶巴巴道:“难!难死了!我随便写的!出题的老师是不是故意的,那根本不是六年级的题!”

    聂余不但没有写完,还写的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他又不像那旖对学习充满热情,六年级就在学初一的知识,他连六年级的课本都不想学,何况初一。

    看不懂就瞎写,写完就交卷,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考场。

    他完全没有把那旖的话放在心里。好好考,他一点都不想好好考。

    但这一切都是基于不知道那旖也来三中的前提下,和谁一个班,分到哪个班,他完全不在意。

    但那旖居然来三中了,还被她问考得怎么样。他考得很不怎么样,但不敢说。

    因为他心虚。

    聂余不知道那旖明明说的不来三中,最后为什么又来了。

    明明他跟她冷战,闹情绪,她都坚定拒绝了和他一起来三中的建议。

    但她最后还是来了,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一丝丝因为他的关系,但即便只是一丝丝和他有关,没有认真对待摸底考,聂余都又心虚又失落。

    因为考试的题真的都好难。

    而他可能不能再和那旖一个班了。

    带着这种可能上午不止他一个人没有发挥好的侥幸心态,下午的英语考试,聂余摩拳擦掌拿出了十二分的认真来。

    试卷上的每一道题聂余都写完了,他觉得很简单,并且自信的第一个交卷。

    他交完卷第一时间就去隔壁找那旖,结果她所在的位置空空如也,人早交卷走了。

    聂余继续侥幸,他觉得自己有80的可能分去重点班。

    气势汹汹回了家,自信等待成绩。

    考完试就是分班,分班后就要开始军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