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厨房洗了个杯子,冲好感冒灵,那旖端着杯子回客厅。

    然后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    生日计划被一场暴雨全盘打乱,始作俑者还在嚣张地给这座城市增加雨水量,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。

    阳台上有什么东西飘来飘去,那旖犹豫了片刻,还是起身走过去。

    阳台没有安装窗户和防护栏,视野倒是极佳,只是这种天气显然也有别的烦恼。

    雨水肆无忌惮飘了进来,晾在衣架上的衣服被吹得东倒西歪,边缘的一件t恤还被雨水打湿,显然白洗了。

    那旖环顾四周,找到了晾衣杆,却抓着晾衣杆半天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……收衣服是很亲密的行为,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,她这么做好像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但衣服都要湿透了,风又大,再不收,衣服都有可能会被吹跑。

    收,还是不收?

    那旖正犹豫,一股儿大风又吹了过来,吹得晾衣架上的衣服“呼呼”作响,藏在t恤和裤子中间的某个贴身物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旖猛地低头,食指抵在额头,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聂余洗完澡出来,抱着换下的衣服刚走到阳台,手里就被塞入一根晾衣杆。

    那旖头也不抬指着晾衣架:“你快收一下衣服,不然待会儿吹跑了。”

    聂余一怔,忽然想到什么,带着几分慌张地把怀里换下的衣服扔进衣娄里,一只手飞快捂住她的眼睛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往客厅里推:“外面风太大了,你你你你先进去,不准偷看!”

    那旖下意识反驳:“我没有看到!”说完觉得不对,这个反应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。

    啊啊啊。

    聂余果然被刺激到,捂着她眼睛的掌心瞬间升温,烫得吓人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都没有,我自己收。”

    被推到沙发上,怀里被塞了个抱枕,那旖把脸埋在上面,双耳通红。

    聂余三两下把衣服收了,卷成一坨扔到卧室的床上。尤其是某件贴身物,委委屈屈被裹在最里面,藏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