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帆没有在继续向前,而是低下头自言自语道:“这就是你作死的理由吗?”他的声音很小,小道让人无法听清。

    王子眉头微微一皱,在他看来,能和自己最小的弟弟走在一起的好歹也能稍微聪明一点。

    自己这么拐着弯骂他,他应该能听得懂才对。可是他不但没有愤怒,反而转身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这让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了。他想要干什么?是害怕了吗?张帆什么也没说,既然自己都已经问清楚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    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手里的这个令牌到底是不是摆设,如果令牌拿出来了,别人不服从怎么办?

    他走出殿外,带着羽白直奔羽王宫,站在羽王宫外面,他对羽白说道:“哭,把你老子给我哭出来。”羽白一脸懵比,啥意思啊?

    父王昨天还说了,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他,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站在大殿外的人很多,很多人都看到了张帆一脸气愤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们心里暗自叫好,这狗玩意总算是撞到铁板了,平时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这些大臣,遇到王子公主就怂了吧。

    围聚的人越来越多,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,少部分是王子公主派来探查消息的。

    羽白回头看了一眼周围,他有点害怕了,自己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,这和以往过生日的时候不同,那时候是给人赐福的,现在人家是来看笑话的。

    他看着张帆声音颤抖的说道:“哥……咱们还是回去吧,你搬到我的屋子里,绝对没有人敢来找你麻烦的。”张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他是那种怕别人来找麻烦的狼吗?

    他巴不得别人自己送上门来,现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让羽王亲自说出这个令牌的用处,不但要当着羽白的面说出来,还要当着无数羽族的面说出来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,这个令牌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,要不然就是一个可以装东西的袋子而已。

    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,很多人都已经开始用语言嘲讽张帆,他们不敢嘲讽羽白,但是可以嘲讽张帆。

    张帆作为一个外人,羽族嘲讽他的资格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真以为自己是钦差大臣了?”

    “滚出去吧,这地方不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“哼,废物东西带着一个小废物,能干什么大事?”……听到这句话,羽白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个声音他很熟悉,是大王子说的,因为羽王对自己的宠爱,他们对自己是恨之入骨,认为是他夺走了,他们本该拥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在加上前段时间羽王亲自发话说将来位子要留给羽白,他们对他更加的厌恶了。

    张帆低头看了一眼羽白,猛的抬头对羽王宫里面喊道:“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欺负?要是他的兄弟姐妹欺负就算了,这些下人也欺负他,难道你就这么看着?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你想说什么?”过了半响,王宫里面传出羽王的声音,他的声音里面满是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