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被他掐着脖子,呼吸不畅,整个人颤栗不止,几乎是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,松手,战慕谦,快松手!”

    她浑身的体温都很高,分明是置于温度很低的冷气环境,却越来越热,浑身冒出的汗越来越多……

    战慕谦手劲很大,她真怕自己会被他生生掐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男人松了手,松手的力道猛了,棉棉就顺势跌坐在地毯上,摔过一下就更晕了,想站起来,双腿一时半刻也使不上劲。

    战慕谦冷着一张脸,脸色阴沉可怖。

    他高高在上,睥睨着她,冷冷地嗤笑出声,“不是要卖初夜吗,脸皮够厚的,一个被我上过无数次的女人,还有脸在这种地方公然叫卖初夜,不觉得好笑么?!”

    棉棉脑子乱成一团浆糊。

    她本来就不是要卖什么初夜。

    她只不过是想要筹钱。

    谁知道战慕谦会出现在这里。

    高酋口口声声说着,那意思大致就是除非她回心转意回头求他复合,继续乖乖地当他的总统夫人,否则他是不会管她死活的么。

    棉棉浑身热得难受,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本能地伸手挠了挠脖子,燥热也没有减轻分毫,她红着脸,冲着他吼道,“我卖我自己关什么事啊,战慕谦是不是有病,我和已经离婚了,为什么要管我,我过我自己的日子,我是生是死都和毫无瓜葛!”

    她嚷得自己嗓子都有些疼了。

    战慕谦却忽然逼近她,俯身将她娇小的身子大力揪起,半拖半拽将她丢上了床。

    棉棉没力气挣扎,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身上桃粉色的小裙子大力撕扯开来,然后像是撕碎一般,扯着破碎的布条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她胸前只有胸贴,此时就只能用两只胳膊捂着自己,她热得随时都能爆炸,却咬着唇哆嗦着放狠话,“战慕谦,有种就别碰我,不是不想被我烦,被我烦够了么,不想过清净日子么,我现在身后一摊子事儿,若是沾上我,我会像厉鬼一样缠着不放,还想当什么总统,做梦吧,我会毁了所有的基业,让落得比我爸爸更惨的下场!”

    男人面色阴沉,在套房里晦暗暧-昧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。

    但是棉棉听见他伸手解下皮带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不顾她挣扎,将她双手用皮带捆住,捆紧。

    最后他低低嗤笑着,翻转她滚烫的身体,大手撕碎她的柔软的底裤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