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就克制不住地哆嗦。

    她伏趴在柔软的大床上,浑身每一处关节都疼到麻木。

    大脑则不知是被撞击过多冲碎了理智,亦或是高浓度的酒精缓慢发作……

    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褥,几乎要把质量绝佳的床单都抠出几个洞来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,半晌才有力气从唇缝里挤出破败不堪的一句话:

    “离……离婚,我要离婚,人渣,早晚有一日……要后悔不肯同我离婚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最后的半句就再难喘过气来。

    这种气数要尽的感觉简直不能更醉……

    只怕也就是战慕谦这样丧心病狂的神经病,才会把夫妻床笫之事都做到如此绝境。

    棉棉自以为一字一句够凶够狠,像是给他发出的最后通牒,满满的挑衅意味。

    可事实上,她的话落在战慕谦耳中就像是受了重伤的奶猫哼哼。

    哼哼唧唧的,知道她在说话,多半还不是什么好听的话,可具体却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总统大人自动忽略自己不想听的内容,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本就已经被捏得粉红凄惨的小臀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么,姜棉棉,再有下回,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饶了。”

    棉棉伏在床褥上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轻饶?

    一路从车上做到下车,从楼下做到楼上,从床上做到地上,又从地上做回床上……

    这样放开手脚地折磨摧残,还叫轻饶了她?!

    她紧咬着牙冠不再吭声,只怕自己再被他气下去,真的会一口气上不了交代在这里。

    虽然她早就不想活了。

    可是她活着还要太多事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