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慕谦的脸色在听到迟御二字的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可怖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盯着她,眼底满是寒意,“和迟御做过什么,姜棉棉,最好别拿这么严肃的事情同我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棉棉冲他眨了眨眼,“不敢……我怎么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呢,何况,和迟御是什么样的关系,他也是断然不敢骗的,要不然去问问他,嗯?”

    战慕谦一向冷静自持,可偏偏此时已经完被她击溃了理智。

    他没办法用理性客观的思维去思考事情的真实性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陷入疯狂和绝望的样子,自己心里也是疯狂的……

    不管是不是真的!

    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深究事情的真假。

    只要有这种可能,只要想到她可能为了报复自己肆意地伤害作践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战慕谦就觉得自己随时都会陷入癫狂。

    碰过她的人,都得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事后。

    棉棉被孤身一人关在主卧里,战慕谦终于不肯给她自由,不准她一个人到处乱跑了。

    棉棉倒也落得清静,就是浑身疼得厉害,明明只是被他用电动玩具惩罚了一番……

    身体疼痛酸软的程度却仿佛受到几个彪形大汉的侵fan。

    棉棉在心里愈发坚定了必须离婚的打算。

    战慕谦这么变态……

    从前看不出来也就罢了,现在知道了,她怎么可能和狼心狗肺的神经病过一辈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战慕谦似乎有意和她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整整两天都不放她出卧室,三餐和点心倒是按时派人送上来,似乎没有将她饿死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