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轮渡的司机被人用枪指着脑袋,轮渡的操作台终于被战慕谦的人掌控。

    他们将已经破损的轮渡迅速靠岸停下。

    棉棉做好了心理准备,然而她看见战慕谦冷漠阴森的面孔出现在自己面前时,她还是忍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她一把推开宫乔,没有片刻迟疑地走到战慕谦边上。

    “事情不是看到的这样,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……”

    棉棉如此低声下气,显然是因为战慕谦的每个手下身上都配着枪,而他自己手里就握着一把枪。

    棉棉能想象出最可怕的情况……

    那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局面!

    于是她紧紧攥着战慕谦风衣的一角,软着嗓子苦苦哀求,“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是我心情不好,也知道,前阵子我在家里闷得快要抑郁了,是我就强拉着宫乔陪我散散心,都是我的错,要怪就怪我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宫乔的脸色比战慕谦还可怕。

    他不再像是个年轻的少年,反而像个狠辣世故的成年男子。

    “战慕谦,不好意思,事情就是看到的这样,我要带棉棉离开晋城,是我能力有限,计划不周,冲我来,虐dai女人……实在不算是个男人!”

    战慕谦竟然笑了一下,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棉棉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太太,的朋友正在质疑我的性别,要不要亲口告诉他,我是不是男人,嗯?”

    棉棉的精神高度紧绷,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。

    战慕谦却冲她温柔地笑笑,还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而他手中冰冷的枪口,却瞄准了宫乔的心脏。

    棉棉立时就被吓哭了,她哭着,被战慕谦眼底的嗜杀吓得直哆嗦。

    她两只小手都死死拽着他的风衣下摆,“不要,求求不要,我答应,我和宫乔绝交,以后我再也不见他,删光他的联系方式,我发誓!我以后会听话的,我再也不和闹了,也不和冷战了,求求放过他,战叔叔,我求求了……”

    棉棉几乎要膝盖一软跪在他脚边。

    可战慕谦却箍着她的腰,提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跪。

    他声线嘲讽,“这是干嘛?太太,为了眼前这位无能又愚蠢之极的宫少爷,要跪我?值得么?发誓什么的,都是骗骗小孩子罢了,眼不见为净,不如我还是直接结果了他,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