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加更)

    棉棉趴在冰凉的浴缸上,小手贴着白瓷,渐渐都变得冰凉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,满腹愤懑,赌气道:“来啊,战慕谦,有种就不要说说而已,我怕什么,反正敢动我一下,我就跟离婚,我说到做到!”

    成年礼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。

    姜棉棉藏在心里那一块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的阴影……

    已经渐渐忽略不计了。

    毕竟她大大咧咧的性子,记仇也记不了几日。

    可是此时此刻类似的场景重现,当时心里那股委屈很容易又被触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身后的男人阴沉着脸。

    许久都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不晓得过了多久,他终于松了手。

    棉棉背上的压力骤然丧失,身子软软地滑落水中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易站稳,扭过小脸凶巴巴地剜着他。

    战慕谦踩着阶梯离开浴缸,走到不远处,摸到雪茄盒,坐在流理台前的椅子上,点燃了一根,猛吸了几口。

    棉棉也爬上去,扯了一条又软又大的浴巾裹住狼狈的自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男人赤着大半的身子,面色阴沉地吸着雪茄。

    棉棉吸了吸鼻子,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,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稍微淡定一点。

    她光luo着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,连自己的鞋子都不要了,垂着头便往浴室的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就在她以为战慕谦动了气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经过门前,耳畔却传来男人带着薄怒的声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