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叔叔……到底想干嘛?”

    战慕谦看着她,语气淡淡地问:“这玩儿赖的手段不像是正规大赌场里有的,何况这年龄,也不够进赌场,这些小偷小摸的手段打哪儿学来的,宫乔么?”

    棉棉翻着白眼反驳:“宫乔哪会啊,宫乔蠢死了,我教他都教不会,还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音未落便差点咬着自己舌头!

    擦!

    说漏嘴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大手捏着她柔软的腰,半是胁迫地凶道:“还不是什么,说下去!”

    棉棉头疼,心道该是瞒不过了:“不知道晋城有很多地下赌场嘛,就是红deng区旁边的那些,我缺钱的时候,经常从那儿赢钱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音未落,首长大人的脸色却黑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