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瞪眼,连连摆手,生怕被他误会似的,“我没有好吗,我才不是维护战祁佑呢……我只是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她辩解得很吃力,难得变得笨嘴拙舌。

    战慕谦瞧着她蠢萌的小样儿委实欢喜。

    伸手轻轻摁住她后脑,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不是因为对战祁佑有好感才维护他,不想把他推到风口浪尖,不过是为了给我省事,不想给我添麻烦,对么?”

    棉棉看着他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首长大人语气深沉:“他是我唯一的亲侄子,在外人和其他事情面前,我会维护他。但……如果他敢打的主意,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已。”

    棉棉不是没见过战首长在他的家人面前无条件维护自己的模样。

    可此时此刻听着,仍是觉得肝颤儿,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