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女生惊讶又害羞地捂了捂脸,“天哪,这还是学校门口呢,真是世风日下,原来看新闻上大多写大学女生被富豪bao养,现在竟然轮到高中生了,而且竟然一上车就……看起来熟门熟路嘛。”

    骆秋冷冷地翻了个白眼,阴阳怪气地道:“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,这个女人本来就滥jiao成性啊,她和那个宫乔不就是天天厮混在一起,被军官包、在车上给男人口算什么大不了的,天天夜蒲的女人,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破了处,现在已经经验丰富了,们丢不丢人,这点事儿也值得大惊小怪的!”

    最先说话的女生挽着骆秋,抿嘴偷笑:“玩得可真开,可惜车子开走了,要是咱们刚才拍下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骆秋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拍下来?!

    用得着这么麻烦?

    学校附近设有角度24小时监控摄像头,只要她想要,托人把今天放学时段的监控都调出来不就得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棉棉只顾着紧张避嫌,趴在他大腿上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车子已经离开学校附近开上主干道,战慕谦后知后觉地猜到她心里那点小九九,莫名有点不爽。

    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揪了下女孩的头发。

    天气热,棉棉栗色的长卷发已经及腰,又浓又密,最近上学的时候她都会把头发用发带束起来,今天刚好有体育课,她顺手扎了丸子头,脑袋后面顶着一只又圆又大的胖丸子。

    棉棉气急败坏地直起身,小心地抬手拢了拢脑后的丸子,生怕被他揪散了破坏她的发型。

    她小声嘟囔着:“这人手怎么这么欠啊,干嘛抓人家的头发,都被弄坏了!”

    战慕谦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,貌似很认真地驱车,却忽然扯了扯唇角,语气玩味无比:“弄坏?再不起来,一直趴在男人的那种部位上,我只能当在邀请我……亲自弄坏。”

    棉棉雪白的小脸瞬间就红透了。

    她伸手掐了他大腿一把。

    明明是习以为常的一个词,被他这么恶意咬字眼地说出口,竟然变成那么猥琐的意思!

    坏蛋!

    大坏蛋!

    她别开脸气鼓鼓地道:“战慕谦,再对我耍流氓,我就不理了,我不要跟一起吃饭了……”

    女孩耍小脾气的话还未说完,却被男人伸手捏住了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