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七脸颊胀红,抵死不从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恶心的事情。

    甚至都不曾想象过……

    在这一刻她甚至迟御是不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发生了某种质变。

    从前他好歹是个风度翩翩的清俊少年,她怎么都想象不出他怎么会成长为今天这个可耻的恶魔。

    也或许……

    从一开始,他的温文儒雅,风度卓然,都是装出来的吧。

    他就像是暗藏在迟家的一只温顺的爱犬,可实则却是披着狗皮的豺狼。

    一旦时机成熟,他就撕碎伪装,将所有被他痛恨的人,甚至是被无辜牵扯的人,用利爪挠得血肉模糊,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将被他捕食的猎物拆吃入腹……

    她被迟御玩到肮脏至此,应该只是他的第一步吧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结束的时候。

    七七不着寸缕的身子伏在他脚下,双手撑着地毯,干呕不止。

    她呕了足足十分钟,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了。

    迟御好像还不够尽兴,一脸嫌恶地睨着她,“呕什么呢,嫌我?龚七七,我还没嫌伺候不周呢。知道我帮姜勋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一回要付出多大代价么,也知道战慕谦和我什么交情,为了,我要得罪战慕谦,龚七七,最好还是乖点儿,别成天给老子哭丧着脸!”

    七七呕得胃里翻江倒海,一脸菜色。

    可是她看着迟御这副仍然欲求不满的样子,对他的恐惧反而少了一点。

    她能够感觉到,迟御越是折磨她,他自己的痛苦就多一点。

    他会更暴躁,更烦闷,更不正常。

    他就像一个行走在悬崖边的疯子,保不齐什么时候彻底把自己逼疯了!

    她只觉得可笑,而且也对他丧心病狂的行径有了些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