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先尝试了别的办法,最后走投无路才来求他。

    棉棉从前不是没有求过他帮忙。

    只是这一次,他看得出她是多么不情愿开这个口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因为她也在提防,她也在怀疑。

    从前衣食无忧自由自在的姜棉棉,现在也不得不学着警惕和自我保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迟御对她说出的那番话,多多少少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。

    何况姜勋现在的处境的确是相当糟糕。

    战慕谦阴沉着脸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了许久。

    他腹中那股子邪火还是没能完消下去。

    但是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对她那么没耐心,甚至是有一些粗暴。

    仗着男人天生的力气大,就那样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她。

    而且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战首长像是炸了毛的狮子。

    他先是给自己倒了杯烈酒,喝了几大口。

    旋即又反应过来喝酒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,并不是更加冷静。

    所以他又丢开酒杯走到冰箱旁边,取了一瓶冰水出来。

    喝了大半瓶。

    胃里一半是烈酒的火焰。

    一半是刺骨冰寒的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