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心下迟疑。

    就这么把他关在门外一直敲门下去,她也是忍不住提心吊胆的。

    倒不如开了门让他把话说完。

    反正他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。

    棉棉没好气地伸手开了门,语气仍是刚才在餐厅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哟,战首长有事找我呀,刚才在楼下怎么不说呢,让您亲自来敲我的门,还真是担当不起呢。”

    战慕谦脸色黑沉,语气也有些急了,“棉棉,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地同我说话?”

    棉棉翻了个白眼,不予理睬。

    男人看上去真是无奈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她明显还在生气,并且没有任何气消的迹象。

    他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丧失中。

    可这个小东西,娇娇软软,佯装温顺乖巧的模样,也不跟他发脾气,他连突破口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是不敢打她的,连重话都说不得。

    棉棉有些不耐烦了,“您到底有没有要紧事啊,没事的话我要午睡了。”

    战慕谦眸色晦暗,甚是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他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在哄她,“棉棉,别同我置气了好不好,那天晚上是我不好,是我的情绪有问题,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对了,这件事就当翻篇,行么?”

    “不会再怎么对我呀?”棉棉笑眯眯地看着他,难得一脸好脾气的模样,“战首长是说不会再仗着自己力气大强行后入我的意思吗?翻篇?也可以啊,那也让我找人强行爆菊花一次,就当扯平了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战首长终于被她气得头顶冒烟。

    棉棉见他脸色瘆人,也就面无表情地摔关上门。

    贱人!

    男人都是犯贱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