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则……姜棉棉是他非要娶的,而且两个人也过了大半年的,似乎是过得很不错。

    如果她真有气得他不能忍受的时候,只怕早就离了,要动手也早就动过手了,不可能熬到这时候才打。

    综上所述,他还是判定为战首长喝高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迟御最终还是找了几个人过来把他半扶半扛的弄上车。

    战慕谦喝成这样,居然都说醉话了。

    万一说出点国家机密什么的,迟御有点担心,干脆连司机都没叫,直接自己当司机开车给他送回去。

    然而送到战慕谦私宅的停车场时。

    问题又来了。

    战慕谦醉得躺在后座上,一句话也不说,怎么劝他也不肯下车。

    动静有点大,家里的佣人都三三两两披上衣服赶出来接驾了。

    乔姨也吓了一跳,“迟、迟少……先生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迟御扶额,“喝高了,们快给这尊大佛请下来吧,我真是伺候不起,拿他一点辙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乔姨唤了半晌,战慕谦仍是一声不吭,好像真的睡死过去了似的。

    她找人来扛,可拖了半晌,战首长身材伟岸,一米九的身高,哪里是人能拖动的。

    折腾了足有二十分钟,纹丝未动。

    迟御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,“罢了罢了,我这车不要了,改天再来取,我打个车走算了。”

    乔姨却为难地道,“这……迟少您别走啊,这也不是办法,先生到底是喝了什么酒啊,他酒量很好才是,怎么会醉成这样,您要是走了,万一出点事,我们可担当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这话里的含义翻一下就是。

    迟少,这人是跟一起喝趴下的,得把人从车里弄出来才能走。

    迟御翻了个白眼,偏偏乔姨又是长辈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太阳穴,“上去把们家那位千金之躯的太太请下来吧,现在也没别的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