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从不欺瞒阁下,跟随他这么多年,下面新人辈出,每年都有济济人才如雨后春笋冒出来,却从未有人取代过他的位置,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深得阁下信赖。

    他从不说谎。

    战慕谦问:“既然在车里,怎么去了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高酋平静回答:“起先没有找到,是遍寻无果后偶然想起后发现的。下午我守在裴俊府外,见太太出来,知道阁下担忧太太的安危,我自作主张,忍不住责备了太太几句,太太发脾气不愿上我的车,和我在车门口推搡了几下,大概是那时候碰巧掉落的。”

    高酋的解释天衣无缝,正是一个没有情趣的直男口吻。

    可偏偏有些事情,越是解释,越是让人生疑。

    越抹越黑就是这样的道理。

    战慕谦最终挥手让高酋退下。

    姜熹做出有些气恼的样子,起身扭着小细腰准备撇下他上楼。

    战慕谦却在她身后叫住她。

    她不满,转身嘟哝:“又干嘛呀?”

    她眼前男人庞大的身躯一晃,甚至来不及看清,却已然被他托着臀扛了起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