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,一定爱过她,或者,可能只爱过她一个人,爱得很深,爱得情真意切,可是或许是她的问题,也或许是的问题,也或许是旁人的问题,反正们……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矛盾,最终分开了,现如今想起她,仍旧会想她,但也会因此很伤心,是么?”

    她问的是这样直白而隐私的问题。

    却不是用质问的口气。

    她关心他。

    战慕谦看得出,妙鱼是真的关心他,想要试着开解他。

    开解他这个罪孽深重的老男人……

    战慕谦抬手摸了摸女孩的脸蛋。

    “妙妙真是聪明,甚至让我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妙鱼好不容易得到他肯定的回答,非但不觉得心有醋意。

    反而满意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笑得很温暖。

    就像是冬日里出现在他头顶上的一颗太阳。

    一颗暖暖的,并不炙热,却足够温暖,而且只笼罩他独自一人的小太阳。

    “二叔,爱一个人是很好的经历,应该坦荡去面对过去的感情,哪怕是糟糕的,甚至是痛苦的,都无所谓啊,反正都是既成事实,都已经过去了,无论她好不好,也无论她爱不爱,都不重要,爱过她,她就是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妙鱼语速很快,看起来十分认真。

    战慕谦有些疑惑,温声问:“不会嫉妒么,毕竟她……算是的情敌呢,虽然她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妙鱼笑着道:“不会啊,她是二叔生命中留下的记忆,如果没有她,大概二叔也不会喜欢我吧,我觉得她一定是个美好的女人,至少……应该和很般配,我觉得二叔因为她很伤心,说她不在了,我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死了,就当她是不在了吧,反正她让二叔那么伤心,我不想再看到伤心了……”

    战慕谦看着她。

    妙鱼被他盯着瞧了很久。

    不由得有点脸热。

    她忽然嘟起小嘴,抬高下巴啄了啄他微凉的薄唇。

    那么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