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内倒是没有多少波澜,却故作失落,夸张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叹着气遗憾道:“方才夫人问我昨夜是否操劳整宿,我竟听出几分醋意,只当夫人是对我起了非分之想,不由得喜不自胜,没想到夫人如此坦诚,原来是为了利用我,既如此……有话便只说吧,有什么事要求我?”

    他直起身不顾她。

    她便也坐得笔直,收了收媚态诱-惑之姿。

    “我近日在阁下背后做了些调查工作,得知裴先生如今和阁下是半合作的关系,而们曾经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只不过因为政见分歧,最终分道扬镳,与我父亲姜勋素来不和,也与其派系内所有人士敌对,因而最终选择背离A国,建立了自己的政-权,但如今战慕谦上位,得知他与姜勋分裂,不由得对A国莫大的利益起了兴趣,与战慕谦达成协议后回国,他给了不少好处,也答应他在位期间绝不给他惹事,至少不会在军-事上给他施加压力。”

    裴俊并不否认:“倒是调查得很。”

    棉棉微笑:“自然,知己知彼才有获胜的把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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