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自己。

    她气自己为什么这么拿不起放不下

    不就是做了一次么。

    又没有少了块肉。

    为什么她自从那晚之后就周身不对劲。

    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无声中改变了。

    她面对宴青的时候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,宴青抓住她的手,她也不会心跳加速了。

    她好像不喜欢宴青了。

    看着宴青,就像是看着一个普通的异性朋友。

    那个莫名其妙失去记忆的夜晚……

    好像让她丢失了什么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战慕谦习以为常的嘘寒问暖得不到妙鱼的回应。

    妙鱼有气无力地敷衍回答了一下,然后就不再搭理他了。

    她不吭声,战慕谦也开了电脑忙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宋氏公馆距离总统府还挺远的一个在城西,一个在城中。

    这么远的路,车子里安静得要命。

    妙鱼只觉得心烦,便弯腰顺手打开车内的小冰箱,本来是想找瓶汽水的,可是第一眼看到了啤酒,她就顺手取了一罐啤酒出来,拉开盖子就仰头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战慕谦终于被她吸引了注意力,见她咕嘟咕嘟猛灌。

    最终忍不住伸手去夺,“好了,别喝了,大晚上喝这么多冰啤酒,很伤胃的。”

    妙鱼不容他夺走,强行将整罐啤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她喝得太猛了,高纯度的啤酒让她一下子酒精就上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