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鱼惊愕地张了张口,显然不大能接受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她一开始是不怎么信的。

    可是看着战慕谦俊脸之上难以掩饰的伤痛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印象中好像未曾见过二叔如此……

    看来他是真的挺受伤的。

    也许是真的吧。

    她便像个大人一样,伸手拍了拍战慕谦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好吧,都是过去的事了,会好的。二叔就别难过了。”

    战慕谦摸了摸她的脸。

    有些无可奈何地道:“我早就不难过了,如果妙妙能够乖一点,别老是气我,我就更好过一点了。”

    妙鱼听着他明显有些怨气的口吻。

    她也不怎么服气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气啊,都是因为,是先惹我的,是从中作梗,让宴青不理我了,哼!”

    这件事战慕谦是理亏的。

    但是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了。

    姜妙鱼就是个一朵叛逆的食人花。

    他是管不了她了。

    既然管不了她,就只能做宴青那边的思想工作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搞定了宴家。

    妙鱼却还是没完没了地折腾。

    战慕谦捏了捏她的脸,“二叔不想让谈爱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