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镇定。

    妙鱼还是个孩子,可他不是。

    如果他也乱了,那么妙鱼该多无助。

    所以即便他相当头疼,也要尽可能表现得镇定。

    他安抚地开解道,“妙妙,先冷静一点,听我跟解释好不好?”

    妙鱼怎么都记不起昨晚究竟发什么了什么……

    而且她越想,头就越疼。

    她的记忆之停留在战慕谦带了内阁要员之女颜笙回总统府用晚餐。

    然后晚上过了几个小时,颜笙一直都没走。

    不与就有些沉不住气了,心道这女人难道第一次就要留在这儿过夜么。

    她不是不能接受二叔有女人。

    只是,太快了吧……

    之前连一声招呼都不打。

    一切都太突然了,所以她心里才会那么的不适应。

    对,就是因为二叔把女人带回家之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,所以她才会表现得如此……妒意满满。

    妙鱼忍不住在心里头自说自话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不正常的反应是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归根结底,都怪他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妙鱼也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种女孩。

    她咬了咬下唇,斩钉截铁地道,“好,我可以听解释,但是离我远点,别靠近我,别碰我,否则我会杀了的!”

    她小脸上写满了戒备,生怕男人会碰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