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小脸僵住。

    江然然在他眼中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……

    虽然她不知道江然然究竟多少岁,但看起来也不觉得她比自己小多少。

    这样厚此薄彼的形容,棉棉只觉得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她也顾不得看江然然此时的脸色和反应。

    只是低垂着下颌,声音又低又细地道,“我刚做过结扎手术,医生说,至少要一个月,才能……”

    棉棉话音未落就被战慕谦冷声打断。

    “下面那张嘴用不了,我也没兴趣勉强,怎么,上面这张嘴是摆设么,还是太矜贵,我受不起这般伺候,嗯?”

    棉棉即便再是自我调节,却还是因为他这种毫无掩饰的话脸热起来。

    她记得战慕谦前不久也这样逼过她。

    她受不了,并且在争执中把他从房里赶走了。

    再然后他就和她冷战了好一阵子。

    原来他现在还是一直惦记着这回事。

    看来是一早就想要她这样做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从前或许碍于颜面,也或许是因为碍于姜勋还没有下台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,脸色难看。

    战慕谦倚靠在沙发上,端着酒杯悠然地饮酒。

    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反应,看起来难得有几分耐心。

    棉棉咬着唇,纠结了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却还是很难做出决定。

    战慕谦等了一会儿,搁下酒杯,抚掌大笑。

    “果然曾经的总统千金还是高贵得要命,宁愿看着自己的亲爹蹲班房也不愿意给我用嘴,罢了,今儿没心情强迫,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