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刚刚才结束的……

    这一个晚上。

    她足足被他拖着压着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做满了四次有余!

    这还不止……

    他过分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不仅恶意凶狠,粗鲁残忍。

    在她身体承受的极限范围内,像是生生要弄坏她一般。

    更是故意在她泄得最敏感的时候不给她任何休息和停留的时机,更狠更重地强势攻入——

    这大半宿对她而言无异于被逼着进行无休无止的极限运动。

    可偏偏这男人竟像是没事儿人一般,竟然这么快就又……

    她毕竟是个姑娘,此刻面红耳赤,低声咒骂道:“不要脸!禽-兽!”

    战慕谦似笑非笑地蹂-躏着她的下巴,低笑着道:“禽-兽?我若真放开手脚对禽-兽的话,我至少还能做四五次,要不要试试看,直接做到明天中午。”

    她倒吸了一口气凉气,被他逼得哪怕再是生气也不敢乱说话了。

    她身子骨单薄,是真的受不住他没有节制地折腾了。

    尤其最可怕的是他好像迷上了蛮干的感觉,虽然刺激,却让她心慌意乱,有一种身体要被他玩坏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是真受不住,否则战慕谦也不会被迫中止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姜熹翻了个身,躲进一旁的薄毯里。

    用毯子裹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子,闷闷的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战慕谦凑上前抚了抚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累了就好好休息,多睡几个小时补补体力。”

    薄毯里的小人儿根本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