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乔腿脚不便,而且事情发生在迟家。

    宫家的父母都千不愿万不愿宫乔去蹚这摊浑水。

    所以宫乔只是担心,但是自己不便出面,所以只能第一时间给棉棉通风报信。

    棉棉一路上都只能祈祷宫乔收到的风可能略夸张了些。

    小柒应该不至于伤得太重……

    她这样暗自祈祷了一路,等亲眼见到的时候,惊愕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宽敞明亮的病房内。

    七七闭着眼睛昏睡着,还在吊着点滴。

    她左边脸颊封着纱布,看上去伤痕应该范围不小。

    病房里除了陪护,还有龚小柒的母亲。

    龚夫人见棉棉来了,一时也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棉棉四下没瞧见别人,只好走过去握住龚夫人的手。

    “阿姨……七七这到底是怎么了,谁伤的她,伤得重吗?”

    龚夫人眼睛红肿,看上去怕是已经默默流泪一宿了。

    她半晌才开口,声线也是极为低沉沙哑。

    “她的脸被匕首划伤,失血过多,昏迷了一阵子,医生说只是皮外伤,不会有性命之忧,但是,伤口不算很浅,多半会留疤,七七怕是要脸上带着伤疤过一辈子了,她才十八岁,我的女儿,我的女儿怎么这么命苦……”

    棉棉惊得张了张口,“匕首划伤?伤痕有多长,很严重吗,真的会留疤?到底是谁做的?!阿姨说啊,到底是谁做的?!”

    “伤痕有八厘米长,两毫米深,缝了六针……”

    棉棉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看了恐怖片还可怕!

    “谁干的?为什么要这样对七七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