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好,一点用都没有,我给了这么长时间,这男人明显对就不上心,其罪三。说说,我留着还有什么卵用?!”

    江然然惊惧交加地盯着她,竟是被她吓得后退时自己两只脚绊在一起,把自己给绊倒了,跌坐在地上,“胡说,阁下是喜欢我的,阁下是真心喜欢我的……阁下才不是利用我,不是!!!”

    棉棉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。

    心里仔细盘算了一番。

    其实这个下人,除了说话嘴贱一点,其实也没做过什么实质性伤害到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小腹。

    她怀孕了,也算是半个母亲了。

    虽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,不过还是为这个可怜的孩子积点德吧。

    棉棉不想再做什么,而且一直站着说话有点累了,她走回贵妃椅边上,战慕谦忙挪开一点给她腾出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棉棉捏着自己打人打到酸疼发麻的手,没什么兴致地道,“罢了,给十分钟滚出去收拾收拾东西离开总统府,今后最好别让我见到,我饶过了,千万别再犯傻犯贱。还有啊,也不要随便对男人抱有幻想,这世上的好东西,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还年轻,以后凡事动动脑子,父母含辛茹苦把生出来养到这么大,不是想让当猪的。”

    江然然被她嘴毒讽刺地连思考的能力都彻底丧失了。

    她奔溃地尖叫出声,“凭什么让我滚,我不会滚的,阁下,阁下您不会让我滚的对不对,您说句话啊,就算我没什么功劳,可也是真心实意爱慕您的,我会好好伺候您,给您生儿育女……”

    战慕谦根本没打算看她,连一记目光都懒得施舍。

    他倒是伸手握住棉棉的小手,看着她扇耳光扇到发红的掌心和手背,心疼得紧,双手帮小心翼翼地帮她揉了揉,轻轻吹气。

    棉棉由着他这样做,小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,看不出喜怒。

    江然然看着他们夫妻坐在一处,忽然觉得这两人无论是坐姿还是神态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似感。

    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吗……

    她知道阁下是利用她,但是她没想到阁下竟然会突然之间和这个贱人恢复的恩爱的关系,而且,而且还由着这个贱人打她!

    她心存幻想,而且迟少也说过,这个姜棉棉早就惹得阁下厌烦了,把她赶出去甚至弄死她都是或早或晚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阁下,阁下您不会赶我走的对不对,您说句话啊,您是喜欢我的对不对,哪怕只有一点儿……”

    战慕谦揉着棉棉的小手,终于开了尊口,语气不耐,“在我和太太闹别扭的时候送上门来,求着我利用,我也就顺手用了一下,想让太太为我喝点醋,没想到这么没用,太太非但不吃醋,还愈发和我别扭了,这样的货色,连在总统府当佣人都嫌丑,既然太太饶过,只让滚,那就赶紧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