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然然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也怪不得江然然没有分寸。

    自打她进总统府当差。

    顶多只见过姜棉棉坐在阁下大腿上撒娇,却不曾见过她曾经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以为姜棉棉只是个以色侍人的女人,却不知道她是个敢随手抄起酒瓶子爆头的女混混。

    棉棉又是叹了口气,“不过最招我烦的地方,不是愚蠢嚣张,而是我多希望能勾-引战慕谦成功,最好能让他把心转到身上,不要没完没了地缠着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