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最终,她还是要离开。

    天色渐渐暗了,她总要跟宫乔告别的。

    她伏在墓碑前,吻了吻宫乔金色的名字。

    缓缓闭上眼,心痛如绞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棉棉亦步亦趋地走下山,却在好不容易走到平地时,被人从身后偷袭,一记手刀直接劈晕了她。

    她头痛欲裂地醒来时,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黑暗的囚室。

    大概是有人担心她不够清醒,便往她头上泼了一盆冷水。

    她瞪大眼,忍不住瑟缩着。

    在黑暗的光线中,她需要很努力地调节视线,才能勉强看清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一男一女,是迟御和阮青瞳。

    棉棉咬着唇,心里有最糟糕的猜想。

    但或许是最近经历了太多的事,让她在面对这么恐怖的事情时,显得也很平静。

    她平静地问,“们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迟御的脸色很是阴沉,薄唇一张一合,不耐地吐字:“和战慕谦终于彻底掰了,但是仍旧是个大麻烦,而且后患无穷,为了永绝后患,也是为了战慕谦永远不会对重燃旧情,抱歉啊,姜棉棉,这并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
    他脸色极冷:“要怪,只怪毒性太深,让他牵肠挂肚不止,还几乎次次把他毒死。”

    棉棉皱眉,“什么意思?我和他已经离婚了,并且不会再有纠葛,到底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迟御面无表情地道:“让一群流浪汉把糟蹋了,战慕谦不会沾染已经被别人弄脏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棉棉扯了扯唇角,讽刺地笑道:“确定?我已经被人弄脏了,可是离婚前,他还跟我上了床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阮青瞳,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许多。

    棉棉咬着唇,“迟御,我不知道发什么疯,或许想弄死我已经很久了,不如干脆杀了我吧,别做那么下作的事,好歹我是个女人,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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