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棉棉伤好些了。

    可以自己吃饭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在餐桌上必须使用特质的勺子和叉。

    把手放在特质的架子上,使用勺子或叉子的时候完不会用到腕力,这样一来就不存在加重伤情的危险。

    她已经用这种特殊的医学器具自己吃了好几天的饭了。

    但是法餐终究要用到刀。

    战慕谦便在她喝汤的时候,把前菜的鹅肝帮她切成小块小块,方便她用。

    又在她用前菜的时候,把主菜的牛扒切成小块,恨不能直接喂进她口中。

    但是棉棉对他的态度很冷,明显是不愿意被他喂食的。

    战慕谦倒也算识趣,并未勉强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晚餐结束后,自然就是对着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许愿的时刻。

    蛋糕有七层,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口味,外观是粉色系为主,点缀着柔软的蛋奶花瓣。

    棉棉闭着眼睛许愿,大概过了半分钟后便睁眼,吹灭了蜡烛。

    战慕谦帮她代劳,切了蛋糕,又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进她口中。

    从头至尾,棉棉呈现出的状态都是前所未有的配合和顺从。

    她并没有抗拒这一切,好像接受度很高。

    蛋糕的味道很好,她甚至还多吃了一块。

    战慕谦看着她小脸平和乖巧的模样,忍不住伸手抚过她脸颊,爱不释手一般。

    棉棉十九岁的生日礼大概就这样简单而温馨的结束了。

    战慕谦摸了摸她的脑袋,善解人意地问,“累了么,累的话,我就陪上楼回房歇着。”

    她小产还不过两个月,状态还是比较虚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