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床持续震动直到后半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次日清晨。

    棉棉睁开眼的时候,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已经被拆碎了。

    偏偏又是被拆碎后,重新强行拼装起来。

    现在每一处都酸疼得不像是她自己的。

    她睁眼瞥向刚从盥洗室里出来的男人。

    战慕谦已经换了崭新干净的衬衣,连领带都系好了。

    整个人周身都充斥着极度纵谷欠后的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相对于她的萎靡不振。

    战慕谦就像是个妖怪,吸食了她的精魂后,弥补自己的体力。

    倒是把她整个人都抽干了。

    棉棉眼睛有些微肿。

    事实上她昨晚哭得很厉害。

    战慕谦抱着她冲洗后,已经用热毛巾帮她热敷过双眼了,否则只会肿得更夸张些。

    棉棉脸色惨白,看起来情绪很糟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男人见她醒了,却是笑眯眯地走上前,伸手摸了摸她温热的脸蛋。

    俯身试图吻她——

    “乖,醒了?”

    他的薄唇还未落在她额头,就被她动作幅度很大地扭脸闪避开。

    战慕谦也不恼,就赔着一脸堆笑,伸手拢了拢她额头前稍显凌乱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