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鱼小声呜咽着,气鼓鼓地咒骂他:“臭流-氓!没想到是这样的人!我喜欢宴青关什么事啊,根本不是把我当晚辈才宠我照顾我,根本是占有欲作祟!”

    身后的男人箭在弦上。

    分明是很刺激的事情,心情却怎么都高涨不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想这样的……

    如果不是妙鱼一直言语激怒他,他怎么都不至于失控至此。

    无论是妙鱼亦或是棉棉。

    他都不该这样对她……

    这是错的。

    可是让她服个软竟就是这么难。

    他口口声声说要亲自检查。

    心里却是心知肚明,检查个卵。

    根本就什么都检查不出来。

    姜妙鱼当自己是个小少女,这身子却已经嫁给他并且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次……

    她本就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不需要任何检验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他冷着面孔,目光幽深。

    仍然用……抵着她。

    却暂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。

    妙鱼挣扎抗争了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此时几乎已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。

    她小脸被迫埋在沙发里。